全球許氏文化網 討論區索引 許氏名人誌 許景澄-清朝同治時進士 | 註冊才能張貼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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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ing | 張貼於: 01月04日 05:27 |
管理員 註冊日: 06月28日 來自: 神農-孤竹國-許國-高陽-平輿-浙江(鹽官/蕭山/姜山)-晉江東石蓬山-龍湖亭-台灣笨港 張貼數: 46 |
許景澄--庚子冤案和浙江“三忠” 一、慈禧“宣戰”報私仇
上個世紀末在民族危機深重之際,我國北方爆發了以下層勞動群眾為主體的義和團反帝愛國運動。他們舉起“扶清滅洋”的旗幟,仇洋教,反侵略,給予帝國主義列強瓜分中國的企圖以沉重的打擊。 但是義和團又帶有很大的落後性和保守性,如講究迷信,在反對帝國主義侵略的同時,又不分青紅皁白地仇殺所有洋人及信洋教、主張學習外國的中國人。它落後的一面在運動後期為以慈禧為首的清政府頑固勢力所利用,作為他們盲目排外,發洩與外國私憤的工具,最終釀成八國聯軍攻陷北京,慈禧帶著光緒逃亡西安,國家破碎的歷史悲劇。 這個時候發生了朝廷五位大臣不同意慈禧的做法,冒死抗爭而被處死的重大冤案,在當時轟動一時。這五位大臣是太常寺卿袁昶、吏部左侍郎許景澄、兵部尚書徐用儀、戶部尚書立山、內閣學土聯元。五大臣中袁昶、許景澄、徐用儀是浙江人,而許景澄、徐用儀則是嘉禾人士。 為何慈禧這次一反常態,決定對外宣戰呢?這要從帝黨(光緒)與後黨(慈禧)之間的矛盾說起。早在中日甲午戰爭中,光緒主戰,慈禧主和,在政治主張上針鋒相對。在以後的戊戌維新中,光緒帝主張變法,主持了百日維新,而慈禧反對變法併發動政變,軟禁光緒,殺了戊戌六君子,使轟轟烈烈的維新變法運動歸於失敗。從此以後,帝黨與後黨的鬥爭就演變為統治集團內部爭奪皇位的鬥爭。慈禧以光緒有病為由,蓄謀廢掉光緒皇帝。她先在1899年1月,立端親王載漪(慈禧姪婿)的兒子溥雋為大阿哥(皇太子)作為試探,不料遭到各國公使的 致反對,廢立一事就此作梗,使得慈禧、載漪等十分難堪。由此慈禧與洋人結下了私怨,對洋人耿耿於懷,總想尋找機會報復。 慈禧謀廢光緒之時,正值義和團在山東興起。義和團在山東遭到山東巡撫袁世凱的殘酷鎮壓之後,於1900年春轉移到直隸(今河北省)及京津一帶。直接威脅到清王朝的統治。在5月末、6月初,義和團已大批進入北京,而俄、英、美、法、日、意、德、奧八國以保護使館為名,結集軍隊,準備出兵鎮壓,形勢十分危急。 端王載漪、工部尚書剛毅等頑固官僚,除了私仇之外,並不關心國家的安全。在義和團進京後,他們感到利用義和團的時機已經成熟。他們向慈禧渲染義和團“刀槍不入”的“神功”,在慈禧的首肯下,宣布義和團為“義民”,有的還收編為“官團”。而載漪等也搖身 變而為統率義和團的“大頭目”。其子溥雋也以二師兄自居,常在頤和園裡與太監 起練拳。就連老佛爺慈禧也每日念上義和團的神咒七十遍,儼然義和團的虔誠信徒。在他們的扇動、慫恿和操縱下,“滿朝心醉,舉國皆狂,”不顧甲午戰敗後國勢衰弱的現實,毅然走上向各國“宣戰”的冒險道路。 二、袁、許、徐為保和局冒死進諫 袁昶,原籍浙江桐廬。1876年中進士,並授戶部主事,以後連續9年任總理衙門章京。戊戌變法期間又以三品京堂任總理衙門行走,授光祿寺卿,轉太常寺卿。他在理財、改革釐金、練兵、海防、外交等方面,提出過積極的對策。他的革新精神完全不同於守舊的官僚。 許景澄,原籍嘉興。21歲中進士,是清政府中熟悉洋務的少數外交官員之一。他先後出任法德意荷奧五國公使和俄德奧荷四國公使,參與籌建北洋海軍,受命在德國購買船艦。在屢次對外交涉中,處處力爭,維護國家的權益。1898年以後,他又先後任禮部侍郎、吏部侍郎和總理各國事務衙門行走,並兼任京師大學堂管學大臣、教習。由於他對世界和國家的大勢有著清楚的認識。自然不會同意慈禧貿然向各國宣戰的主張的。 徐用儀,原籍浙江海鹽,咸豐年間舉人。在中日甲午戰爭前30餘年中,先後任軍機處章京、總理衙門大臣,是朝廷重臣。甲午戰爭時是重要的主和派官員,因而被光緒逐出軍機處和總理衙門。變法失敗後復出,任總理衙門大臣和兵部尚書。 在政治主張上,袁昶和許景澄比徐用儀進步,袁、許都曾贊助過維新變法,而徐用儀始終受到慈禧的器重,且在太后的庇護下官運亨通。這次僅以在和戰問題上與慈禧的意見相左,才遭殺身之禍的。 1900年6月,面對八國聯軍的入侵企圖,清朝統治集團內部對和戰問題爭論不休。光緒帝和許景澄、袁昶等人認為,與八國開戰,無異於以卵擊石,主張議和。以端王載漪、莊王載勳、工部尚書剛毅為代表的頑固大臣,盲目自大,把持朝政,專橫拔扈,竭力主張與列強開戰。而慈禧此時尚舉棋不定,心存狐疑。為此6月16日起五天內,慈禧連續主持召開了四次御前會議朝議和戰。 在第一次會議上,由於主戰派早有預謀,主戰者十有六七,佔了上風。尤其是端王載漪認為“義民可恃”,極力主戰。害怕慈禧、端王的高壓,模稜兩可或不置一詞者十有三四,惟有許景澄、袁昶二人痛陳利害,嚴厲駁斥主戰派之謬說。許景澄認為“攻殺使臣,中外皆無成案”。戶部尚書立山也力陳“有師無餉,決難與西人開戰”。 相比前後袁昶連續兩次上疏,反對開戰。第一疏稱義和團能避槍砲,乃愚人自愚,大不可信。第二疏認為,《春秋》大義,不斬來使;圍攻使館、殺害公使,不合國際公法,絕不可採用激怒各國的做法。袁昶與許景澄至為摯友,袁昶上疏包含了許景澄的觀點。 這段時間形勢瞬息萬變。當日(16日)深夜,江蘇糧道羅嘉傑派其子叩榮祿門(榮祿系直隸總督兼北洋大臣),急呈密信。榮祿于次日晨將信面交太后。信中報告,傳聞英國將要大舉入侵,並提出四點要求,其中第四條是勒令皇太后歸政政于光(後來查明是載漪指使軍機章京連文衝偽造的)。這一消息猶如晴天霹靂,給慈禧欲謀報復的衝動火上澆油。 在17日的第二次御前會議上,慈禧出於對列強的忌恨,想強行宣戰。而 些聽到列強要太后歸政消息的王大臣,痛哭面奏,非開戰不可,會議籠罩於一片主戰的氣氛之中。但由於光緒和袁、許等主和官員的反對,慈禧亦想進 步探聽列強的虛實,把開戰一事暫且放下。 在20日的第四次御前會議上,慈禧因得到大沽口淪陷的消息,決定對外宣戰。她一到場就發話說:“現在洋人巳決計與我宣戰,明知眾寡不敵,但戰亦亡,不戰亦亡,同 滅亡,若不戰而亡,未免對不起列祖列宗。故無論如何,不得不為背城藉之一圖。今當宣告大眾,諸臣有何意見,不妨面奏。” 載漪、載勳等頑固大臣,已得知太后開戰之決心,因此相當猖狂,攘臂抗聲,竭力主戰。而主和派也不甘示弱,聲洪而銳,與主戰派針鋒相對,陳述萬萬不可與洋人開戰的理由。有的說拳民(指義和團)不可靠,內閣學士聯元則說:如與各國宣戰,恐將來洋兵殺入京城,必至雞犬不留。慈禧聽後色變。載漪則大聲喝斥:“聯元,你說的是什麼話?!”光緒皇帝 面心急如焚,不知所措; 面又不敢申斥大臣。忽然間,光緒帝在人叢中 看見當時就任總理衙門的許景澄。平日,許景澄頗得光緒帝讚賞,於是光緒走下禦座,上前拉著許景澄的手說:“許景澄,你是出過洋的,在總理衙門辦事多年,外間情勢,你當知道,這能戰與否,你須明白告我。”許景澄含淚陳奏:“鬧教堂傷害教士的交涉,過去辦過。至於殺使臣、燒使館,即使國際上,亦罕見此種成案,不得不格外審慎。”站在一旁的兵部尚書徐用儀、太常寺卿袁昶也贊同許景澄的意見。光緒帝深知不能戰,只是屈服於載漪、載勳,不敢喧洩己意,聽了許景澄這番陳述,更覺郁郁難忍,竟掩面而泣起來。許景澄、袁昶見此情景,一時激昂悲戚,與光緒相向共泣。載漪見勢不妙,大步至禦座前,直指許、袁兩人說:“請老佛爺看看,如此情形,成何體統?”隨即慈禧厲聲喝拿下,諸大臣愴然而退。 此後許景澄、袁昶、徐用儀均被殺戮,罪名是“勾通洋人”,“莠言亂政”、“語多離間”。這裡所說的“勾通洋人”是指許、袁、徐三人,此時均在總理衙門供事,與洋人頗有交接(與外人打交道本是他們的職責,而當時認為與洋人交往均有漢奸之嫌疑)。所謂“莠言亂政”是指他們曾上疏主和。至於“語多離間”更是無稽之談,是指袁、許二人與光緒相視共泣,懷疑其中必用何等密語刺激皇帝。與袁、許、徐同時被殺的,還有戶部尚書立山和內閣學土聯元。 五大臣是分兩次殺害的。7月27日許、袁被捕,次日午後3時分乘囚車赴菜市口就刑。當時許景澄戴紅頂藍翎帽,身穿紗袍,臨刑時他厲聲責問監斬官:“我何罪而至於此?”監斬官無法回答。他們是在連“罪狀”都不敢宣布下被處死的。袁昶則神色自若,劊子手欲摘去他的官帽,袁張目叱之道:“我還沒有諭革去官職,何故去官帽呢?”接著袁昶對許景澄長嘆道:“人生百年,終得 死,死本不足惜,所不解者吾輩究何以致死 耳?” 時值夏雨季節,地面泥濘不堪。袁昶被殺害前,已由其兒子買通行刑官,允許他在頭顱落地處鋪上一草蓆,避免肝腦塗地。而許景澄斬首時,頭顱既斷,宛轉於泥沙之中。弄得面目全非,難以辯認。 8月11日,吏部尚書徐用儀、戶部尚書立山、內閣學士聯元就刑。時值黃昏,觀者塞巷,人人驚駭。更慘的是,徐用儀是在家裡被捕的,同時被捕的還有他的兒子,因此徐被殺時,家人尚不知,以至屍首無人收斂。加以半夜下雷雨,天氣炎熱,暑氣潮蒸,屍體旁蛆蟲滿地,惡臭燻人。改日才由其聶姓內姪收屍。京官路撾,見此慘狀皆揮淚而去。在徐被殺的第3天,北京即被八國聯軍攻陷,此時慈禧早已棄城西逃了。 庚子五大臣被害,是以慈禧為首的封建頑固派政治淫威的大暴露。其實頑固派主戰,並不是真正與帝國主義列強決裂。他們是在義和團進京,八國聯軍出兵的統治危機面前, 面藉義和團打洋人報私仇,一面藉洋人之力剿滅義和團設下的政治陰謀。所不顧的是國家安危、山河破碎,最終為帝國主義列強勒索賠款,攫取中國主權提供口實。至於義和團的反帝仇洋與頑固派的主戰是有著本質區別的。 清政府是6月21日正式頒佈“向各國宣戰諭旨”的。諭旨稱:“大張撻伐”,與各國“一決雌雄”。然後就在宣戰後第四天(6月25日)早晨,載漪、載勳帶領義和團60餘人,以“搜拿教民”為名,闖入宮中,欲殺死光緒皇帝,發動政變。後來在慈禧制止下,才沒得逞。這完全暴露這批頑固官僚藉對外開戰排斥異己、陰謀篡位的真正用心。 清代有禮待朝廷大臣的傳統,大臣被誅死是極為罕見之事。忠諫大臣成批被戮,被當時人視為朝廷滅亡的先兆。五大臣所論和戰的是非得失,都是符合當日時實際情況的。而把持朝政的一小撮人,卻熱昏了頭腦,是非顛倒,殘害忠良,導致社稷傾覆。五大臣因說真話而被殺,留下的歷史教訓是十分深刻的。 對於庚子五大臣,已故著名歷史學家陳旭麓先生曾作過這樣的評價:“儘管徐用儀、立山等其人無可取,殺之不足惜,終究不是應得之罪。至於于許景、袁昶頗能了解國內外情勢,在後黨淫威劫持下的當時,不計個人安危,勇敢地站出來講話,倒是有點責任感和愛國心的。他們的被殺,是個冤案。三十年來的近代史著作,對他們或者避而不談,或者仍貶之為“通洋’的罪犯,那不是治史的認真嚴肅態度。”(《近代史思辯錄》第40頁) 庚子後,慈禧迫於中外的巨大壓刀,很快為五大臣平反昭雪。1901年2月13日上諭明確宣布,為被害的五大臣“開復原官,以示昭雪”。與此同時,在列強的要求下,一大批頑固派高官也遭到了懲處。 日本侵略時嘉興圖書損失慘重 嘉興圖書館:抗戰前有藏書50000餘冊,抗戰勝利後,只剩下約20000餘冊。好的版本損失尤為慘重。 私家藏書:因為過去缺少統計,謹筆者所知寶澤堂董氏(屬藏書小戶),累積七世的圖書9000餘卷,其中有近千卷的手寫本、校本稿和詩文稿;字畫數千幀主要是家傳的,有少部分是友人相贈;碑拓四千餘張,都是董氏歷代赴山東、山西、河南、陝西、安徽、江西、貴州、雲南等地教書時親自拓的或是學生家長贈送的,其中 大多為精品。陶器、瓷器、銅器、玉器等器皿家傳不多。因為日本帝國主義的侵略損失極為慘重。抗戰勝利時,藏書全部喪失,字畫、碑拓各剩下數百張,陶、瓷、銅、玉器、損失殆盡。 嘉興書香的大戶有錢氏、陸氏、陶氏,還有岳氏、陸費氏等。有待識者統計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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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景澄-清朝同治時進士 | bing | 01月02日 12:36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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