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球許氏文化網 討論區索引 文/武/詩集 【虎鈐經二十卷】 (安徽巡撫採進本)宋許洞撰 | 註冊才能張貼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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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ing | 張貼於: 02月05日 07:08 |
管理員 註冊日: 06月28日 來自: 神農-孤竹國-許國-高陽-平輿-浙江(鹽官/蕭山/姜山)-晉江東石蓬山-龍湖亭-台灣笨港 張貼數: 46 |
【虎鈐經二十卷】 (安徽巡撫採進本)宋許洞撰 。洞字淵夫,吳興人。登咸平三年進士,為雄武軍推官,免歸。尋召試中書,改烏江縣簿,坐事,變姓名,隱中條山。龔明之《中吳紀聞》謂:「洞平生以文章自負,所著詩篇甚多。歐陽修嘗稱為俊逸之士者,是也。」是書卷首有洞《進表》及自序,大意謂《孫子兵法》奧而精,學者難於曉用。李筌《太白陰符經》論心術則秘而不言,談陰陽又散而不備。乃演孫、李之要,而撮天時、人事之變,備舉其占。凡六壬、遁甲、星辰、日月、風雲、氣候、風角、鳥情以及宣文設奠、醫藥之用、人馬相法,莫不具載。積四年書成,凡二百十篇。分二十卷,名曰《虎鈐經》。大都彙輯前人之說,而參以己意。惟第九卷所載飛鶚、長虹、重覆、八卦、四陣,及飛轅寨諸圖,為洞自創耳。其四陣統論自以為遠勝李筌所纂。其閒亦多迂闊誕渺之說,不足見諸施行。然考《漢書•藝文志》兵家者流,有兵權謀、兵形勢、陰陽諸類,凡七百餘篇。蓋古來有此專門之學。今《漢志》所錄者久已亡佚,而洞獨能掇拾遺文,撰次成帙,不可謂非一家之言。錄而存之,亦足以備一說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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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ndy | 張貼於: 10月19日 01:51 |
管理員 註冊日: 06月28日 來自: 張貼數: 176 |
Re: 【虎鈐經二十卷】 (安徽巡撫採進本)宋許洞撰 許洞(976年—1015年),字洞夫,一作淵夫,北宋吳郡(今江蘇省蘇州市)人,《四庫全書總目提要》載為吳興(今浙江省湖州市)人。太子洗馬許仲容之子,科學家沈括的二舅。擅長武術,精於兵學,而且文才也很好。許洞一生未受重複使用,只做過烏江郡主簿。宋真宗鹹平三年(1000年)進士(《吳郡志》),任雄武軍推官,擅長弓矢擊刺之伎,精於兵學,有文才,尤精《左傳》。景德元年(1004年)著有《虎鶴經》一書,為均州(即今湖北省丹江口市)參軍。恃才傲物,與僧侶潘閆有往來,因忤逆知州馬知節而被除名。
大中祥符四年(1011年)獻《三盛禮賦》,召試中書,任烏江(今安徽和縣烏江鎮)主簿,年四十二而卒。龔明之《中吳紀聞》載:「洞平生以文章自負,所著詩篇甚多,歐陽修嘗稱為俊逸之士者是也。」《宋史》卷四四一有傳。 人物關係 沈括 外甥 沈括(1031年-1095年),字存中,號夢溪丈人,杭州錢塘(今浙江省杭州市)人。北宋時期科學家、政治家。沈括於官宦家庭出生,年幼時曾跟隨父親前往各地宦遊。 1051年,入仕,為沭陽縣主簿。 1063年,中進士,授揚州司理參軍,任滿後回京,編校昭文書。神宗時參加王安石變法活動,任館閣校勘、刪定三司條例。 1072年,提舉司天監,隔年赴兩浙考察水利、差役。遷太常丞,同修起居注。 1075年,使遼,駁斥遼的爭地要求。此後曾任翰林學士,權三司使。 1077年,因與宰相吳充論免役法事,言可變法令,被蔡確彈劾,罷權三司使,出知宣州。 1080年,任知延州兼鄜延路經略安撫使,加強對西夏的防禦,加龍圖閣學士。 1082年,因徐禧失永樂城,連累遭貶,為筠州團練副使,隨州安置。晚年隱居潤州,1095年,卒於潤州,年六十五,歸葬錢塘。沈括對天文、地理、方志、律歷、音樂、醫藥、卜算、考古等都頗有研究。所著《夢溪筆談》一書,內容涉及自然科學與社會科學的廣大領域,具有極高的科學價值。其中論及文學與藝術的部分也不乏可取之見,也記錄了北宋前期詩文革新運動的事蹟。沈括的文集中對音樂的見解很獨特。沈括雖為古文,卻不甚推尊韓愈,所作《秀州崇德縣建學記》甚至引韓愈之言而駁之。許多篇章文筆明快精當,語言形象簡練,有較濃厚的文學意味。其作品還有《長興集》《蒼梧台記》《江州攬秀亭記》等。 出生日期976年 逝世日期1015年 進士許洞,善為辭章,俊逸之士也。因會諸詩僧分題,出一紙約雲:「不得犯此一字。」其字乃山水、風雲、竹石、花草、雪霜、星月、禽鳥之類,於是諸僧俱擱筆。洞鹹平三年進士及第時,無名子嘲之曰:“張康渾走馬,許洞鬧裝妻。” 許洞,太子洗馬仲容之子,登鹹平三年進士,所居惟植一竹,以表特立之操。吳人至今稱之為曰:“許洞門前一竿竹。” 許洞以文詞稱於吳,尤邃《左氏春秋》,嗜酒。嘗從酒家貸飲,一日大寫壁,作歌數百言,鄉人競來觀之,售數倍,乃盡捐其所負。 主要著作 《虎鶴經》二十卷,據《宋史》記載“景德二年,獻所撰《虎鶴經》二十卷。” 《春秋釋幽》五卷 《演玄》十卷 現存詩作 【贈潘闆】 潘逍遙,平生才氣如天高。倚天大笑無所畏懼,天公嗔汝口呶呶。 罰教臨老頭補衲,歸中條。我願中條山,山神鎮長在。 驅雷叱電,依前趕出這老怪。 【嘲林和靖】 寺裡掇齋飢老鼠,林間吟咳病獼猴。豪民遺物鵝伸頸,好客臨門鱉縮頭。 【失題】 金釭焰短風幕斜,棲烏引聲鴉鴉。玉人寶瑟掩不弄,背窗紅淚飄蘭花。 錦機挑字相思意,欲托南風到遼水。黃龍夢斷春意勞,渺邈音容隔千里。 ======================== 許洞,字洞夫,一作淵夫,北宋吳郡(今江蘇蘇州)人。他是太子洗馬許仲容之子,也是科學家沈括的二舅。他擅長武術,精於兵學,而且文才也很好。許洞一生未受重複使用,只做過烏江郡主簿(相當於縣政府辦公室主任)。宋真宗鹹平三年(西元1000年)進士,任雄武軍推官(相當於參謀),擅長弓矢擊刺之伎,精於兵學,有文才,尤精《左傳》。景德元年(西元1004年)著有《虎鶴經》一書,為均州(今湖北西北部)參軍。恃才傲物,與僧侶潘閆有往來,因忤逆知州馬知節而被除名。 大中祥符四年(西元1011年),獻《三盛禮賦》,召試中書,任烏江(今安徽和縣烏江鎮)主簿,年四十二而卒。龔明之《中吳紀聞》載:“洞平生以文章自負,所著詩篇甚多,歐陽修嘗稱為俊逸之士者是也。” 許洞看似文人,卻練得一身好本領,弓馬嫻熟,尤擅擊劍,且精於兵學。尤其令人難以置信的是,許洞一生並未參與較大的軍事行動,僅憑著喜歡閱讀和思考,居然撰寫了一部史上赫赫有名的兵書,叫做《虎鶴經》,在這部煌煌鉅作中,他論證了軍事上的二百多個問題,頗有見地,為後世兵家所看重。 許洞的軍事思想博採眾家之長,提出“先謀思想”,即未雨綢繆,謀兵先謀民,謀攻先謀糧,謀疏先謀地,謀勝先謀和,謀守先謀儲,謀兵先謀賞等,這與後世的“廣積糧,高築牆,緩稱王”異曲同工;還要善於奪”恃”,即奪氣、奪勇、奪隘,因勢利導;三要善於“襲虛”,以佯動、誘敵,真真假假,虛虛實實,誘敵深入,伺機而動;四要“任勢”,出其不意,擊其不備。 此外,他也匯集了冷兵器時代的許多陣法,如飛鄂、長虹等陣法,為原始的排兵布陣,保留了少許古典美。而所謂的“虎鶴”,即指開啟兵符匙鑰之書。 可惜,許洞一生只能廝混於兵頭將尾之列,未能將軍事思想活學活用,宋朝不缺軍事家,缺少的是上層社會的重視和破格提拔使用,本來嗎,文人的春天裡,武人只能蒙頭昏睡,空有報國之志,而甘受北人凌辱,在重文抑武的宋代,狄青的一生遭遇是活生生的例證。活在這樣憋屈的空間,你說這許洞豈不非得鬱悶而死? 然而,許洞有的是解脫的方法,一是吟詩唱和,二是飲酒作樂。許洞善詞章是出了名的,尤喜風雅,他在做隱士時,曾經與一眾詩僧會盟,大搞文藝沙龍。許洞曾出一題:」今日做詩,詩中不得有山水、風雲、竹石、花草、雪霜、星月、禽鳥等字眼出現,違規者認輸」。結果,坐下一干詩人全都傻眼了,離開了活水之源,那還做個啥?眾人面面相覷,毫無詩興,再看許洞,搖頭晃腦,娓娓道來,今日詩魁,信手拈來。 許洞喜竹,他每每在居住的地方,都要植上一株竹子,以示其特立獨行,孤傲偉岸的操守,江南人稱「許洞門前一竿竹」。如此一個大名士,卻看不慣那些附庸風雅的人,許洞曾做一詩,極盡刻薄刁鑽的諷刺梅妻鶴子的林逋,其詩雲「寺裡掇齋飢老鼠,林間吟鼻病獼猴。 意思是,林逋你這人這麼的沒意思,都病得瘦骨嶙峋了,活像寺廟裡偷油吃的老鼠,又像樹木裡患病咳嗽的猴子。當達官貴人送來送贈的禮物時,你就像一隻乞盼吃食的鵝一樣伸長脖子,而普通朋友一來就成了縮頭烏龜。潛台詞是,你算哪門子隱士,什麼梅妻鶴子,都是欺世盜名,掩飾自己的真實意圖而已,離開了貴族們對你的恩賜,你小子喝西北風去?快再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。許洞的嘴,夠損,夠刻薄了,但也似乎揭開了林和靖沽名釣譽,不為人知的本來面目。 再說喝酒,許洞無日不飲,嗜酒如命,喝起酒來那胃就是個無底洞,怎麼也喝不夠。問題來了,許洞生活窘迫,每天喝酒,那得要銀子,可是許洞沒錢,沒錢喝酒,就只能賒酒,時間一長,欠了酒許多酒錢,店家就有些不高興了。這天,許洞又來賒酒,店家鼻子不是鼻子,臉不是臉地斥責許洞,」許大官人,你不能天天這樣打秋風吧,我這店小利薄,經不起你這樣折騰,你還是趕緊把欠我的酒錢還了吧? 許洞鼻孔朝天,看也不看一眼勢利的店家,哼哼道「不就是幾個酒錢嗎?至於耽擱你大爺喝酒嗎?看著,我馬上就能把你的酒錢還上。」店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,這欠錢的是大爺,要錢的是孫子,我倒要看看你怎麼還我的酒錢?許洞吩咐店家筆墨伺候,店家不情願的拿來筆墨。許洞略做沉思,揮毫而就,筆走龍蛇,一首首筆墨淋漓的詩詞,傾刻間就題滿了牆壁。 這時候,圍觀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,大傢伙見傳說中的詩神降臨,一個個搖頭晃腦品評咂摸,不由得驚嘆連連,叫好聲此起彼伏,許洞大手一揮,叫道「不才許洞,平生好酒,但請大家沒錢的捧個人場,有錢的捧個錢場。不僅償還了先前欠下的酒錢,就連日後喝酒,店家也手拍胸膛滿口應承。 可惜,老許這個人恃才傲物,一般的人看不上眼,他在做政府辦主任時,每次到公堂辦事時,手下有踞坐不起的,他都認為是怠慢輕視了他,常常一聲令下,猛揍人家屁屁,嚇得手下躲瘟神一樣躲著他。後來,他在知州馬知節手下做事,卻與上司搞不好關係,他看不起馬知節,常常用言語諷刺頂撞,結果,被馬知節弄了一個貪污公款的罪名,給開除了。 許洞的一生,是懷才不遇的一生,既未成為他本該成為的軍事家,金戈鐵馬,縱橫一世;也未成為文學大家,留下傳世美篇;更未登上廟堂之高,施展平生抱負,而只能若隱若現於宋代文人筆墨之中。與其說是許洞的悲哀,不如說是一個時代的悲哀。但能因一本兵書而留名後世,對於許洞來說,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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