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xujin | 張貼於: 01月09日 03:38 |
會員一級 註冊日: 12月28日 來自: 浙江杭州 張貼數: 20 |
两宋历史风云人物 许翰(四) 许冀勇整理 四.靖康元年和太学风潮
十二月底,钦宗(太子桓)即位,改明年(一一二六年)为靖康元年。升李纲为兵部侍郎,就任亲征行营使,负责开封的防御。抚州人欧阳澈三次上书,提改革政治和抵御金兵的建议,但未被采纳。宋钦宗曾下诏中外臣庶(百姓)直言得失,但并没有诚意。在李纲等主战派要求下,钦宗被迫下诏拒敌。徽宗退位出于被迫,钦宗继位实属侥幸。做了10年太子、时年26岁的赵桓总算继位,史称钦宗。钦宗时刻提防徽宗复辟,虽然他外战外行,抗御金军束手无策,可是内战内行,对付父亲颇有办法,幷且依靠其业已到手的皇权,终于战胜其父亲。“天无二日,国无二君”,徽宗遂处于无权状态。其实在钦宗当太子时,颇不讨徽宗喜欢,而徽宗偏爱三子赵楷,故支持赵桓者较少,支持赵楷者居多。他们对赵桓事事横加挑剔,使赵桓自幼循规蹈矩,谨小慎微,心境长期抑郁,久而久之,养成了懦弱的个性。赵桓即位后,“勤俭有余而英明不足”,遇事优柔寡断,诏令朝令夕改,不堪大任,懦弱无能。面对复杂、险恶多变的局势,毫无措置能力。他的全部作为,就是来回摇摆于轻率的冒险主义和卑怯的投降主义之间,并且以后者为主。 一一二六年宋钦宗靖康元年,复以给事中召许翰入朝。时金人攻京师刚退,翰入朝,即日赐对,拜受翰林学士,不久改任御史中丞,擢升中大夫。正月,徽宗、蔡京、童贯等人听说金兵已经渡过黄河,决定连夜向南逃窜。徽宗仅带蔡攸及内侍数人,以“烧香”为名,匆匆逃出东京,跑到亳州,又从亳州逃到镇江去避祸。童贯和殿前都指挥使高俅率领胜捷军和禁卫,在泗州境追上徽宗。蔡京也以“扈从”为名带领家人逃到拱州襄邑。长期以来作恶多端的徽宗、蔡京、童贯集团,一旦溃逃,长久压抑在人们心中的愤怒和仇恨,一起迸发了。朝野官民纷纷揭露蔡京、童贯集团的罪恶。太学生陈东等上书,指蔡京、王黼、童贯、梁师成、李彦、朱勔为六贼,说:“六贼不去,国难未已,御敌无望。”其时陈东已是太学里卓有声望者,以大义鼓动部分太学生去皇宫请愿,上书钦宗,吁请诛灭“六贼”。大意谓:今外患日甚,国无宁日,民生不安,咸因六贼扰乱纲常,蔡京坏乱于前,梁师成等阴谋于后,使国敝兵弱民穷,致金军趁虚侵袭,开边衅。臣等恳请陛下当机立断,诛灭此异名同罪之六贼,传首四方,以谢天下。尚书右丞李纲、知枢密院事吴敏、御史中丞许翰等正直的大臣也都上奏,支持陈东之议。钦宗众志难违,下诏处死了童贯、李彦、朱勔、王黼;蔡京被放逐岭南,病死途中;梁师成贬为彰化节度使,缢死路上。高俅随宋徽宗南逃,不久返京病死。除灭民贼,使人心振奋,“六贼”除,普天同庆,其功首推陈东。陈东由是扬名四方。此时,濒于灭亡的北宋,又显出了一线转机。钦宗在军民愤激的形势下,不得不在靖康元年(一一二六年)正月初三日立即下诏亲征,命门下侍郎吴敏为亲征行营副使,许便宜从事,以显谟阁直学士、开封府尹聂昌,兵部侍郎李纲为行营使司参谋官。钦宗迫于形势,作此部署,但并不真想抗敌。宰相白时中、李邦彦等投降派也还在朝中有相当大的势力。投降派和主战派的斗争展开了。四日,白、李等建议钦宗弃城逃跑,出奔襄、邓避敌。李纲得知,请求上殿面议,说“今日之计,莫如整厉士马,声言出战,固结民心,相与坚守,以待勤王之师。”钦宗问:“谁能将兵?”李纲说:“这是白时中、李邦彦的职责。”白时中厉声说:“李纲莫非能领兵出战吗?”李纲说:“倘使治军,愿以死报。”钦宗随即任命李纲为尚书右丞、东京留守,以同知枢密院李棁(音卓zhu)为副,聂昌为随军转运使,领兵守城。李纲受命后,次日早晨入朝,忽见皇帝乘舆都已陈列,禁卫、六宫准备出发。原来钦宗夜间又改变主意,仍然准备逃跑。李纲厉声对军士们说:“你们是愿意死守,还是愿意扈从出巡(逃跑)?”将士齐声说:“愿以死守!”李纲入见钦宗,说“六军父母妻子都在城中,岂肯舍去。万一中道散归,谁还能保卫陛下?而且敌军已经逼近,他们知道乘舆还没有走远,如以快马急追,如何抵御?”钦宗听说,不敢再走。李纲传旨说:“上意已定,敢复有言去者斩!”兵士们都高呼万岁。钦宗又登上宣德门,吴敏、李纲向门楼前的百官将士们宣布,决策固守,各令勉励。将士们感激流涕,决心保卫东京。钦宗罢免白时中,用李邦彦、张邦昌为相,同知枢密院事蔡懋为尚书左丞。金兵步步紧逼,京都告急。朝臣中分成两派,一派是以“浪子宰相”李邦彦和张邦昌为首的主和派,主张割地求和,迁都以避敌锋锐;一派是以李纲及两河宣和使种师道为首的主战派,力主固守京师,反对迁都。京都百姓不甘受金兵蹂躏,纷纷请缨参战。陈东向朝廷慷慨陈词,奏请就在京都城下与金兵决一死战。金兵统帅完颜宗望探知城中已有准备,一面围攻,一面加紧诱降。李邦彦等主和派以金兵势大恐吓煽动钦宗议和,抗金意志本就不坚的钦宗动摇了,派使出城和谈。完颜宗望狮子大开口,要宋朝割让中原、中山、河间三镇,纳金500万两、银5000万两、绢百万匹、牛马各万头。钦宗因金军要价太高,左右为难。完颜宗望为逼使钦宗屈服,连日猛攻通天、景阳诸门,然均被李纲击败。李邦彦、张邦昌等宰臣,主张全部接受。李纲力争,说:“金币太多,虽竭尽天下之财还不足,何况都城?太原、河间、中山三镇是国家的屏障,割去如何立国?至于遣使,宰相当往,亲王不当往。”他建议,拖延时日,等待大兵四集,然后再议。宰臣等不许。钦宗弟康王赵构在京师,请求使金,对钦宗说:“敌人必定要亲王出质,臣为宗社计,岂能辞避!”钦宗派康王构为军前计议使,宰相张邦昌为副,出使金营。这时,各地勤王兵,陆续来援东京。河北、河东路制置使种师道,得到勤王诏,立即率领泾原、秦凤兵启程,武安军承宣使姚平仲随行。种师道兵至洛阳,有人告诉他金兵已到东京城下,劝他暂驻汜水。种师道说:“都城人知道我军来,士气自振,何必忧敌!”种师道沿途揭榜,自称“种少保领西兵百万来”,直进东京。其他各处勤王兵,每天也都有几万人到达。种师道和各地到来的援兵,实际有二十余万,金兵不过六万。宗望见宋军日众,将军营北撤,不敢轻动。钦宗召李纲、李邦彦、吴敏、种师道、姚平仲等商议军事。李纲主张,以重兵临敌营,坚壁不战,等敌军粮尽力疲北撤时,中途邀击,是必胜之计。种师道也主张:“三镇不可弃,城下不可战”,迁延半月,等敌军粮尽北还,在过河时追击,可以得胜。议定在二月初六日出击。但二月初一,姚平仲建议夜间去劫金营,生擒宗望,迎回康王。姚议得到钦宗的支持。钦宗希望徼幸取胜,半夜命李纲出兵应援。但姚军未出,消息已经泄露,《靖康前录》记载,劫营计划在几天前即已传遍京师。金营早有准备,姚平仲,率万骑夜袭金营,中了金兵埋伏,大败而逃,不知所终。(一说姚平仲突围远遁后销声匿迹,直到几十年后才有人留下了他在四川出现的记载,时年八十余。紫髯郁然,长数尺,面奕奕有光。)天明,李纲指挥将士,击退金兵。姚平仲劫营,完颜宗望责问宋朝的人质。康王构不答,张邦昌吓得涕泣。金军又派使臣到宋朝责问,并提出改换人质。宰相李邦彦回答说:“这都是李纲、姚平仲的主意,不是朝廷的本意。”钦宗、李邦彦赶忙又派使臣去金营解释劫营非朝廷意,送上三镇地图求和,并即日罢免李纲和种师道,来向金军谢罪。李纲被罢的消息一传出来,汴梁全城骚动,太学里的学生更是义愤填膺,二月五日,陈东决意再次发动太学生伏阙上书,他对同学们说:“国将不国,安能埋头于经史?为保京师,只有集群策之力,伏阙请愿,痛切陈词,奏请皇上罢免李邦彦,复李纲、种师道职。”太学生攘臂响应,公推陈东草拟请愿书。陈东直任不辞,濡墨挥毫,须臾即成数百言。数百名太学生的队伍,出现在通往王宫的通衢大道上,秩序井然。陈东神态严肃,手捧请愿书走在最前面。宣德门内外,甲士林立,刀出鞘,箭上弦,如临大敌。陈东早已将生死安危置之度外,率众面向朝堂跪下,展开请愿书,朗声开读:“在廷之臣,奋勇不顾以身任天下之重者,李纲是也,所谓社稷之臣也!庸缪不才,忌疾贤能,动为身谋,不恤国计者,李邦彦之徒是也,所谓社稷之贼也!”随即陈东话锋一转,直言指责钦宗:“陛下任贤犹未能勿贰,去邪犹未能勿疑,今又闻罢李纲职事,臣等惊疑,莫知所以。”接着,他陈说了“去邪犹未能勿疑”的祸害:“窃闻李邦彦等尽劝陛下他幸,京城骚动,若非李纲为陛下建言,则乘舆播迁,宗庙社稷已为丘墟,生灵已遭鱼肉。陛下若听其言,执意割地,实朝廷无三关四镇,陛下若听其言,斥李纲不用,宗社存亡,未可知也!”陈东最后大声疾呼:“一进一退,在李纲为甚轻,朝廷为甚重,幸陛下即反前命,复李纲归职,以安中外之心。陛下不信臣言,请遍问诸国人,必皆曰李纲可用,李邦彦等可斥也,用舍之际,可不审诸!”钦宗看过陈东上书后,只是着人出宫慰问安抚劝归。陈东回答说:“时不待人,我等须听陛下圣断而后回。”陈东伏阙上书的消息飞传京都,各式人等奔走相告,成群结队赶来宣德门声援太学生,不集而集者达数万人之多!钦宗暗暗吃惊,又一连数次派人劝谕散去,知枢密院事吴敏也奉命劝导。太学生长跪不起,绝不离去。陈东向吴敏复述了上书内容,说到痛切之处,情不自禁涕泪交流,泣不成声。这时,恰李邦彦议事完毕出宫。仇人相见,分外眼红,陈东一跃而起,拦住其去路,手指口斥,历数其罪。太学生们也纷纷谩骂,更有的挽袖抡拳,欲殴打国贼。李邦彦吓得魂飞魄散,以袍袖护头,向宫中逃去,慌乱中乌纱帽滚落,连靴子也掉了一只。宋钦宗听说李邦彦被追打,又闻外边喧呼阵阵,不禁为之变色,使宦官传旨:“准陈东等所请。”听了传旨,有些太学生准备散去,陈东制止说:“安知非伪耶?须见李右丞、种老将军复职受命乃归。”钦宗本是缓兵之计,见太学生聚集不去,要知枢密院事吴敏传旨给陈东:“李纲用兵失利,不得已而罢之,俟金兵退后,再行复职。”此言一出,全场大哗。呐喊声中,太学生冲进鼓堂,擂击皇帝用作听取臣民谏议的登闻鼓,至鼓皮洞穿。开封府尹王时雍赶来弹压,厉声呵斥:“你等目无纲常,胁逼天子,是为犯上作乱!”陈东理直气壮反驳道:“我等以忠义感动天子,只有尔等蠹国害民贼欺蒙圣上,使国将不国!”王时雍待要发作,太学生冲上去欲殴之,这个色厉内荏的府尹大人见势不妙,在亲兵护卫下仓皇逃之夭夭。负保卫王宫之责的殿帅王宗见状,担心发生变故,忙奏请钦宗即复李纲官职。钦宗踌躇再三,终于允诺,遣枢密院事耿南仲传谕陈东等:“皇上已降旨,宣李纲入朝,官复原职。”内侍朱拱之传李纲回来入宫时,怪太学生与市民阻挡了道路,口出恶言辱骂,被众人当场拖下马鞍,拳脚交加,使其一命归阴,跟随他的十余个太监也被击毙。不一会儿,李纲至,太学生欢声雷动,让开一条大道。他们又大呼要见种师道复职。钦宗只得降旨召种师道入宫,当种师道乘轿子到达时,太学生围上前去,掀开轿帘:“果是种老将军也!”陈东见目的已达到,便率太学生归回校舍。李纲、种师道复职后,果然不负众望,带领军民浴血奋战。金兵屡攻不下,只得退去,京师得保。但宋钦宗无疑是将爱国群众运动视为厉阶,不能容忍对其君主权威的挑战。认为是对皇权的蔑视。他虽然被迫复用李纲,也根本不可能有李纲在幕後操纵此次“伏阙”的证据,但“自后君臣遂生间隙,疑其以军民胁己”、“颇忌之”。由陈东引发的数万民众伏阙上书事件,清楚表明庙堂上谁人可堪大任,谁人祸国殃民。只可惜太学生与百姓这种下意识的爱国行为,对于主要声援对象李纲来说,并不是一件好事儿。只能说,在封建专制制度下,身为臣子如果太得民心与人望,同样也是一种不可饶恕的“罪过”!而且还是罪无可赦的大罪、重罪!“得民心者得天下”,那怕最愚蠢的皇帝这一点也是懂的。也许是宋朝太祖赵匡赢从自已“陈桥兵变,黄袍加身”得出的,传给子孙的家训就是严防大将兵权太重,特别是“得民心”的大将,以免重涛复辙。好在李纲不是统兵一方的武将,只是一介文臣,所以他是格外幸运的!不然“风波冤案”早就提前十几年发生在李纲身上了。当然,当时大敌当前,金兵压境的形势,钦宗也是无可奈何,只好暂时隐而不发,还美其名曰“应顺民意,”一旦局势稍有转好,就要拿李纲开刀了。当时给了李纲空名官告(空白官吏任命书,宰相可以先任命后报吏部)三千馀道,李纲只用三十一道,只因补无品小武官进武副尉二人,钦宗居然亲下御批说:“惟辟作福,惟辟作威,大臣专权,浸不可长。”纲奏:“顷得旨给空名告敕,以便宜从事。二人有劳当补官,故具奏闻,乃遵上旨,非专权也。”实际上是已经看你不顺眼了,此只是借题发作而己,目的是使群臣明白:他李纲没有什么了不起,在我眼里早已经不是尚书右丞了,使李纲失去威信,有职无权。正如后来朱熹感叹说:“如此,教人如何做事?”但不管怎么说,由于李纲复职,采取了一些措施,如即日下令能杀敌者厚赏,军士奋跃。二月初十,金完颜宗望因无力攻破开封,在宋廷答应割让河北三镇之后,见宋备战,勤王军不断来援,便乘势退军。宋朝军民齐心合力,终于挫败了投降派弃城逃跑的图谋,宋朝首都东京保全了。开封守卫战在李纲组织下获得了胜利。 许翰在担任御史中丞期间,有史记载二事,一是一些官吏利用河防大肆搜刮民财,勾结奸商,破坏堤防,高价倒卖河防物料等恶行,更是屡见不鲜。钦宗靖康元年(公元一一二六年),御史中丞许翰弹劾孟昌龄、孟扬、孟揆:“父子相继领职二十年,过恶山积。妄设堤防之功,多张梢桩之数,穷竭民力,聚敛金帛。交结权要,……富商大贾,争注名牒,身不在公,遥分爵赏。每兴一役,乾没无数”[注:《宋史·河渠志》卷九三],由此可见当时河官腐败之一斑。二是替胡安国说话一事,胡安国似乎和许翰并无交情,有的只是文人惺惺相惜,爱惜保护人才罢了,可见许翰是个非常正直的人。《宋史》有记:钦宗即位,召(胡安国)赴京师,入对。时门下侍郎耿南仲倚攀附恩,凡与己不合者,即指为朋党(蔡京一党)。南仲闻其言而恶之,力谮于帝,帝不答。臣僚登对,钦宗即问(许翰)识胡安国否?中丞许翰曰:“自蔡京得政,士大夫无不受其笼络。超然远迹不为所污如安国者鲜(少有)。”中丞许翰这样回答宋钦宗。许翰一语切中要害,胡非蔡京一党,而钦宗在太子时恰恰深受蔡京等所害。 胡安国是谁,怎值得深宫皇帝如此挂心?胡安国有多大能耐,怎值得朝庭大臣如此推崇?这就是后来成为南宋著名学者、理学家,就是那写作《春秋传》的武夷先生。胡安国(1074∼1138),字康侯,武夷山上梅人。少年从师程颐之友朱长文及颖川蕲裁之钻研程氏理学,北宋绍圣四年进士及第,试度定第一,但在策问中没有诋毁元佑党人的语句,遂改以何昌言列居榜首。哲宗复试,亲擢第三,初为太学博士,足不及权门。蔡京恶其异己。任常州府判官,辞不赴任,后任荆南教授,不久提举学宫。在任内推荐寒士王绘、邓璋。蔡京以王、邓为范纯仁(旧党)党人,诬陷胡安国是“推举贤能不善”,遂被罢官。刚出道就落了职。直到后来南宋绍兴元年,胡安国应诏为中书舍人兼侍讲。当时有右司谏陈公辅奏请朝廷查禁二程学说。胡安国上疏说:“孔孟之道不传久矣,自程颐兄弟始发明之,然后知可学而至;今学者师孔孟而禁程,是入室而不由户也。”还献上《时政论》,擘划军国大计,建议高宗“当立于恢复中原”、“必志于扫平仇敌”。绍兴五年,朝廷诏令胡安国篡修《春秋传》。绍兴八年(一一三八年)书成,高宗称之为“深得圣人之旨”,擢升宝文阁直学士。同年四月十三日病逝,享年六十五岁,谥文定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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